第21章 风华双娇

        整个S市主要的人口聚集地之一,杭河岭,就算是凌晨时分也是同样的熙熙攘攘;早在太阳起床之前,许多商家店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开门做生意了,尤其是美食街一角,不但有店铺开张,更有占道经营的路边摊摆起了早餐位;尽管这不合法,然而这个时间却没什么人来管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正因此,热闹的氛围更为充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之所以这样热闹,正是要归功于大学城的建立,包括S大在内的诸多大学纷纷在此落成,随人流而动的商家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商机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太阳懒懒地睁开眼,街道管理部门才会到这里巡视,而在这之前,路摊小贩们已经成功撤退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人流减少,相反,随着日头渐高,越来越多的年轻男女到这里聚集,这里的人似乎永远也不会少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开美食街一条主干道的距离,尽管仍在杭河岭的范围,形势却是大不相同。

        寂静将这里包裹,寂寥将这里装扮;错落蜿蜒的河道旁,仅有三四座房屋临河而建,其中一座,绿墙红瓦,掩映苍柏之间;各色花草围着半人高的院篱,两盏莲灯点缀于大开的院门两侧,将唯一的通幽曲径迎入,掠过前院,穿过建筑的中央通道,其后更是豁然开朗;迎面便是茂密山林,风过留声,鸟过留影,不需凝神,就能听到潺潺流水,便是这后院自基岸飞出,横跨了半条山溪,流水之音,便在脚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是这邻水而建的优雅小筑内,一名女子只着黑色丝绸吊带裙就走出卧房,一对圆润丰满的玉乳随着脚步而弹跃,看得出来,吊带裙内并没有文胸碍事;两条修长白净的美腿自大腿下段开始就完全裸露在空气中,自上而下那惊艳的曲线让就算是刚刚下床而慵懒、颓唐的女子也活色生香。

        趿拉着脚上淡红色的毛拖鞋,一边将柔顺的青丝随意扎住,一边打着连连的呵欠,女子走到过道栏杆边;向下望去,正是空无一人的客厅,而客厅右耳,则是与厨房之间的空间,那里摆着餐桌。

        眨了眨眼,女子终于止住了呵欠,出声道:“诶?姝妹妹,怎么就你一个啊,那两个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坐在餐桌边细嚼慢咽的赵姝一身淡黄休闲装,她头也没抬,淡淡地回道:“工作啊工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工作?我倒是忘了,她们假期结束了。”之后就没有了对话,洗手间里传来水流的声音,不久,换好便服的水沨走下楼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拎了一包零食,将自己舒舒服服地往沙发上一抛,还发出舒舒服服地叫声,水沨打开电视,道,“还是像我这种不需要养家糊口的人过得滋润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呀!”赵姝将牛奶递给水沨,收拾着碗筷,笑着说,“你完全是被兰姐包养的状态嘛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被包养的感觉真好!”水沨也笑了起来,“我的姝妹妹打算被哪个小帅哥包养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都被师姐包养十几年了。”声音渐远,赵姝走入厨房。

        水沨百无聊赖地换着台,这时候门铃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呦,季警官!快请进!”打开大门,出现在水沨面前的正是身穿呢大衣,还围着围巾的季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!这别墅真是气派啊!”季彤一进门就东张西望起来,“我还以为找错地儿了呢,心想这俩姐妹怎么这么阔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季队。”赵姝听到声音,从厨房出来,跟季彤打过招呼,“我跟师姐初来乍到,能有多富呢,这房子是汽车园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赠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季彤在这两层一阁的墅楼里转悠,东摸摸西碰碰,“沙发皮椅、红木桌柜、理石瓷砖、丝绵地毯,啧啧,赠的房子还附带装修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季彤坐回沙发上,“我可告诉你们,虽然目前我对你们还算信任,但要让我发现有什么作奸犯科的事,哼哼!”

        威胁性的两声哼哼,听得赵姝赶紧赔笑道:“季警官想哪里去了!呵呵,以师姐的魅力,赚这点家当还不是手到擒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季彤、水沨都一副见证了爆料性新闻的嘴脸望向赵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好,泓姐不在……”赵姝刚这么想,门铃再度响起。来人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《绫子勾引汉子史》?我要听!我要听!我要听!我要听!”

        刚进门的胡泓一听水沨胡诌了这么一个“史”,立马双眼放光地冲入厅内,外套都没脱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赵姝只能坐在沙发上,心在抽搐……怎么这么会扯啊!

        见大家对八卦的兴致如此高昂,赵姝不免苦笑,也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赵姝想到S市上大学,就在大学城附近租的了一间小房子,准备高考;白绫卉为了照顾师妹,当然也跟她同住,还要出门找工作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工作上却有不便,毕竟没有学历,不少公司想留她却又百般刁难,而对学历要求不高的工作,不是工资太低,就是离得太远,这样连续换了不少工作;当然还有不少打着公司名义的花花公子接近她,尽管应承的薪水很高,也都只能拒绝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在应聘失败后,还是一名作为当时的面试官的作家朋友推荐,到了周济傥的赛车园做车模。

        以白绫卉的身段和美貌,自然深得周济傥喜爱,大型车展从不缺席,而且还是配给当时的最新车型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汽车园距杭河岭也不算近,每天挤地铁也会有不便的感觉,所以白绫卉几次三番请辞;周济傥无奈之下只能答应,但当时车赛在即,就要求过了赛事,毕竟是中外不少车队都参加的重要赛事,有美女助阵当然更长面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赛事以德国车队的优胜圆满结束,并在第二天举办本次赛事新车展,还有一段小小的友谊赛。

        友谊赛从每赛队中选出两人,驾驶新款赛车进行比赛,这些赛车与专业比赛用的略有不同,它们重视外观的展示,而引擎之类的仅是一般跑车常用的,这也包含着展览意味;而且一香车一美人,极尽展览之能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绫卉受邀乘坐一名德国选手的赛车,那车开得狂飙一路,颇有美人眼前亮雄风的感觉;另一名与他争相冠的选手,那车上的美女又惧又喜,张着嘴大叫了一路,场面也为之火爆,场上观众无不呐喊助威,盛况甚至超过前日赛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名车手互不相让,转弯走直都展示出过人技术,似是相互挑衅一般;而另一车的女模更是夸张地大喊大叫,兴奋地手舞足蹈,催促车手“超过他!超过她!”

        面对这般火热的场面,白绫卉却是冷静异常,双手安静地放在椅面,裸眼也只看向路面,似乎对这一切都不关心;也许就是这漠视伤了车手的心吧,在急转弯处,只觉车子一阵剧烈震动,车手急忙紧握方向,油门一踩,企图加速通过弯道;可车子显然不懂什么叫弯道,笔直地向围栏撞去!

        “喔哦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危险镜头当然没有逃过观众的眼睛,齐刷刷地站起身子,准备欣赏角斗惨败的悲催样;没参赛的车手、车模、教练们也都惊呼起来,要知道坐在副驾的美女,其保护措施并不如驾驶的车手,安全性要差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更大的惊呼却从事发地最近的观众那里开始传播,而后惊呼变成兴奋的呐喊、摇旗,观众们一个个站直了身子,脖子伸得一个长过一个,声浪一阵高过一阵,确如风雷共震、山呼海应!

        正在那千钧一发之际,白绫卉眼波一动、纤臂一展,连车手带方向一并修正;

        那车手被她吓得不轻,在行车时乱动方向盘可是大忌,可看到方向已然回正、车身也服服帖帖地不再乱动,车手也没骂出口;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,车手直接傻了——白绫卉并没有将方向盘交给车手,而是就着他踩着油门的劲头,速度一路上飙;

        车手傻傻地坐在驾驶座上,眼前是看向车道的美女认真的神情,如此近距离,随风的长发轻轻扫在脸颊,夹杂着一阵清香。

        完全不受速度的限制,无论弯道、起伏、颠簸、窄道,仅凭方向盘的控制,白绫卉就将车身掌握得四平八稳;美女配赛车,早就把观众们看得垂涎三尺,再观如此技术,直把激情逼到顶峰!

        等追上原先并驾的车时,白绫卉才将控制权交给车手;而车手心理阴影太大,最后还是输掉了比赛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如此,直到车手下场,场面仍然轰动;而周济傥,已经瞪得满脸只剩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经此一役,周济傥的赛车园受到极力追捧,德国赛车首席设计师甚至答应为赛车园设计车型;而周济傥自然改变了原先的决定,想方设法要让白绫卉留下,故而不惜豪宅名车相赠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绫卉有车在手,也不好说路途遥远之类的事,因而留在赛车园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完这一段,水沨撅了撅嘴:“切!还以为是个激情的故事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胡泓倒没有因为《勾引史》的缺失而抱怨,依然兴致盎然地听着,最后道:“想不到啊,当年香车美人的事可算是轰动一时,几家新闻社争相报导,居然是绫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不是嘛,绫姐姐身手又棒、开车又好!帅呆啦!”竺烨也跟着犯花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你们八卦的心理不管得没得到满足,反正我讲完了。”赵姝长舒一口气,“现在,该让我们季警官谈正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彤却不急着谈工作,只感叹:“我要是碰到这么个老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后面的话还没出口,水沨就抢断了:“就是潜规则也愿意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少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富丽堂皇的大客房里,围绕天花而设的灯具将房内照得通明;借着明亮的光,高图元的DV正摄着眼前的美景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分辨的萤幕上,两张同样靓丽的面容露着同样淫靡的表情,同样睁着媚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摄像头、同样伸着柔嫩的香舌像犬类一般舔着两人之间的高勃肉具、同样发出下流的吸水声、流着同样不堪的丝丝香津;也同样在镜头前忽前忽后地摇摆着臻首,一长一短的秀发也同样卖力地晃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DV机的镜头慢慢向下移,萤幕上出现两个相同的黑色项圈套在同样雪白的脖子上,犹如分屏一般,带着一股对称美;四只同样滚圆的乳房前前后后地晃荡着,白花花地充斥了整个萤幕,令人炫目;四瓣雪臀同样翻着波浪,随着深陷其中的两条肉棍起伏着;同样修长的四条美腿屈曲跪在床上,只是两条上是高傲的黑丝、两条上是纯洁的白丝,然而无论高傲还是纯洁,都在同样残酷的撕扯中透着同样的淫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是让那些富商高官闻风丧胆、赫赫有名的风华双娇的肉体啊!不愧是久经训练的杀手,身材真是生平仅见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拿着DV的男人猛地吸了一口烟,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胯下的浪语荡开:“嘶溜~谢谢主人夸奖!”“唔!唔!主人这么好吃的棒棒,也是依依生平、仅见!唔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!”

        伴随着男人的笑声,“啪”地一声,狠狠一巴掌拍在一名女子肉臀上,掀起的臀浪美不胜收;女子猝不及防,“啊”地一声唤,小穴骤然夹紧,爽得身后的男人“嘶嘶”直喘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个男人自然不甘示弱,下半身狠狠一撞,身前匍匐的女人“嗷”地一声叫,被顶出十几公分,秘裂口露出男人鲜红的龟头才停下;相连着的锁链将身边的那个女人也带出老远,下体的嫩肉和男人坚硬的棒子激烈磨合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名年龄相仿的女子,被戴上了相同的皮质项圈,短铁链连着两只项圈前的铁环上,将她们连接起来;手铐将她们两人的左右手拷在一起,两只在前,两只则被弯到背后铐住;维持单手着地的难受姿势,两人只能相互依偎着,然而身体的主动权完全掌握在身后那两个男人的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点!贱货!”

        又是“啪”地狠狠一巴掌,抽得女人的敏感神经发浪,不停地摆弄自己的腰臀,简直要把男人的器官生生拔下;男人的肉棒享受着360°的挤压快感,精关越来越难固守。

        剧烈的运动当然会扯动链子另一端的女人,两个男人似乎是故意的,动作完全不同步,有时这个快那个慢,有时又是反过来,逼得两个女人在身下相互牵扯,连接两人的链子时紧时松,哗哗作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噢!噢!射吧!射吧!好烫!好爽!”

        女人昂着头,睁大双眼享受着滚滚热精冲入嫩穴时的激荡,粗众的喘息从半张的嘴里喷出,唾液粘在嘴周和下巴,形成一层反着光的薄膜。

        被牵拉的女人也不自觉扬起头,她嘴里的肉棒死死顶住上腭,一阵阵又热又黏的精液抵着粘膜就射了出来,一部分滑进咽喉,更多的部分则直接垂落下来,从下唇溢出,红唇配着白浊,淫靡的景象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两位真的是杀手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端着DV的男人直起腰,左手托起两个女人的下巴,看着同一萤幕上的两张脸,那泛着红晕、眼神迷离、香津横流的漂亮脸蛋,看得男人兴奋莫名,“嘿嘿,又想来一发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人!请随便使用我们!”异口同声,虽然嗓音粗细有异,但淫荡的语调毫无二致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大笑着,正当挺枪再上时,门铃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卢总,你可真能干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卢继方抬眼看向门口缓缓走进的男人,身材颀长,鬓发花白,笔挺的腰杆、锐利的眼神,看得他神情一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是杜局长!”卢继方招呼手下人将两女拉开,自己裹好浴巾下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客套话我就不说了,这两个女人我要带走。”杜伊儒开门见山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杜局都来亲自要人了啊,呵呵。”卢继方盯着杜伊儒,显然心里很不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打断了卢总的好事,承英很过意不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杜伊儒身后,缓缓走进的刘承英应声道,“我已经准备好新小姐为卢总消火,当然今天的服务全部算在我的账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你的?”卢继方轻轻笑了两声,“算了,今天累了,不玩儿了。”招招手,两名男子跟着他走出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卢总常来啊,下次包您满意!”刘承英跟在卢继方身后喊了几声,等走远了,才回身面对杜伊儒,“今天这个结,算是解不开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杜伊儒看了看他,笑笑:“老弟今天卖我这个面子,日后绝不会亏待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哥,这可就见外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承英赶紧赔笑,“公子的事我就很过意不去了,哪敢说什么亏待不亏待!只不过,这两个可都是顶尖的杀手,就这么放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你放心!”

        杜伊儒拍拍刘承英的胸口,又走到那两名女子身前,轻轻捏捏她们的臀肉,道,“我保证,从今往后,风华双娇绝不向你刘承英出手!”

        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两女面对面趴在床上,嘴角轻轻嚅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呸,真倒楣!”

        从一个不起眼的社区走出的三名男子,走在正中的那位尽管脖子已经用颈托直直地固定住了,他还是毫不顾忌伤痛地猛一甩头,朝后面狠狠吐了口口水,“真他娘的点儿背!——哎呦!”

        充狠的下场就是不得不两手扶住脑袋,慢慢将它扭正回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良哥,没事吧!”旁边两个小弟赶紧上来扶,稍稍胖一点的男子同时附和:“可不是嘛,良哥,才个把月啊,咱输得内裤都买不起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废啥话呢!”钱良朝他一吼,“你他娘的不是不穿内裤吗!”

        另一个叹了口气,道:“良哥,亮哥真不是说假,咱自从被那俩妞儿坏了好事以后,可就再没翻身过了。以前良哥你赌啥赢啥,现在赌宝都输得翻口袋;以前偷抢蒙骗啥赚不到钱?现在呢,偷个车不但被抓包,还倒贴了修车费。这要不是还有老爹妈给点钱花花,真是饭都吃不起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行了,瞎哔哔有用?”

        钱良不耐烦地挥挥手,他真不愿提起半多月前的事,好不容易遇上个靓妞,正待提枪上马的当口,遇上俩不知好歹的,到嘴的肥鹅都飞了不止,还被揍得颈椎骨折,到现在都没好;而此事过后的诸多不顺心就别提了,赌博输钱,嫖娼遭打,路上走好好的都挨鸟粪!

        钱良苦闷啊,垂头丧气地走,一边教训身边两个小弟;却见迎面一人走来,正低头拨弄手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钱到了!”钱良眼前一亮,招呼两名小弟就撞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埋头盯着手机,并未注意,一下与钱良撞了满怀,钱良则顺势倒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良哥!良哥!你没事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亮赶紧弯下身,强子则一把抓住那人胳膊,吼道:“我良哥刚出院就被你个丧门星撞了,旧伤复发!你说这事儿怎么了账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人瞥了一眼,这把戏已是一清二楚,也不理他们,自顾自地拨通号,道:“老蔡,下来一趟,我在楼下有点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喂!跟你说话听到没!”强子见他不理不睬,心头怒起,将那人手臂捏得生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撒开!”那人摆着张臭脸拂开强子的手,低喝一句,却不愿多费唇舌。

        僵持间,一大帮子人从社区里走了出来。一看这阵仗,安然躺地的钱良一骨碌爬了起来,王亮、强子也是傻了眼,还没等开跑,就被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嘿嘿,原来是蔡老板的朋友,误会、误会!”钱良见这帮子人领头的正是这社区暗里小赌场管场子的,连忙过去套近乎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此人正是飞鹰帮蔡习越,撞了钱良的便是尤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克弄砸了龙灵号的计画,带着苏嫆叛变的消息颤巍巍地报告给了刘承英,原以为会挨揍,刘承英也确实气得暴跳,但他旁边的女人一开口,刘承英竟然不追究了,不但如此,还交了个场子给他锻炼,更给了美差——玩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连串的安排吓得尤克差点以为自己精神分裂了,果断尽心尽力地管理赌场、物色美女,私下里,更派出亲信调查那个女人的身份,尤克觉得,把她哄高兴了,皇帝就会更高兴,像莫亦豪那类太监,完全不用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春风得意的尤克遇到胆大妄为的钱良是非常不悦的,看他现在低眉顺眼地讨好的模样更觉恶劣,想都不想就挥了挥手,示意蔡习越废掉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蔡习越却走到尤克跟前低语:“大哥,这家伙是这里的常客,最近输得很惨,手头很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尤克看了看他,示意他说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前日英哥没处罚大哥你,用大哥你的话来说,是那个女人帮了我们;但那个女人我们谁也没听说过,英哥可能为了她而放弃莫亦豪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明白点!”尤克皱着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依我看,英哥正在下一盘棋,而我们,已经成为了重要棋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蔡习越托了托眼镜,道,“原本我们仅仅只是龙灵号的诱饵,但随着事情的变化,英哥决定用我们当棋子,所以一没有处罚,二给了差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噢?重要棋子?”尤克笑道,“你是说,英哥要重用我们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。”蔡习越一脸严肃,“但棋子,也等于炮灰,随时会变成弃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尤克收起笑容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蔡习越看了一眼钱良,继续低声道:“所以帮会实力要成长,我们自己的势力更需要发展。以前我们不能独当一面,没有自己的地盘,势力根本发展不起来,而现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低着头,脚尖轻轻叩着地,尤克沉默片刻,而后留下一句“随你的想法吧”,就走进了社区。

        蔡习越等尤克上了楼,便转身朝钱良招招手;钱良二话不说,三步并两步地奔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弟,知道得罪的是什么人吗?”蔡习越问。

        钱良老实地摇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飞鹰帮,听说过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难不成蔡老板的这位朋友……”钱良一看开恩有戏,立马掏出一根烟孝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瞒你说。”蔡习越接过烟叼在嘴里,等钱良给他点上了才又说道,“里面这间儿场子就是我大哥管的,也算是给帮里做点贡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如此!原来如此!”

        钱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“小弟我有眼不识泰山,冲撞了老大哥,蔡老哥一定要帮我说说情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看蔡习越眯着眼、吸着烟、点着头,钱良更有信心,便道,“小弟我混得虽然不咋地,但总的来说,附近这几条儿道我是再熟悉不过,蔡老哥以后要是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,招呼一声,我随叫随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!”

        蔡习越听这番话,觉着眼前这小子挺有见识,颇为认可地点点头,用夹着香烟的手搭到他肩上,将他拉近说,“你小子很会做人啊,前途不小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敢不敢!”钱良谨慎起来,慌忙摇着双手,却被蔡习越另一只手按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怕,你还真是挺对我眼儿的。现在帮里有件大事要做,你要是帮帮忙,少不了你好处的。”蔡习越并不拐弯抹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呦呦!瞧您说的!帮飞鹰帮做事,求之不得、求之不得!”

        明亮的客厅内,五名女子分坐在沙发上,面前的液晶电视播着无聊的广告,茶几上的糕点水果已被风卷残云。

        擦了擦手上的水渍,完全躺进沙发靠背上的季彤微微皱眉,扫了一眼还在嬉笑的四名女子,轻启朱唇,道:“法院那边有消息了,杜繁军的律师已经提交了材料,恐怕很快就会下来传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够无耻的!”说这话的是胡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传就传呗,谁怕谁啊?”水沨剥开橘子,“杜繁军一身的不干净,他能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话虽如此,但现实残酷啊。”季彤叹了口气,“一切都要讲证据,证据不足的时候,就要讲权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,季队身为员警,竟然有这种看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身在其位,更觉其嗅。”季彤道,“总而言之,你们准备准备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能准备什么?”胡泓望了一眼季彤,“事情过了这么久,哪还有什么证据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准备遗嘱呗。”水沨似笑非笑地说,“人家有权有势诶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话!”胡泓嗔白了一眼,“放心好了,我回去多发表几篇新闻稿,先把姓杜的名声搞臭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有志气!”水沨笑了笑,“可是,你的稿子也就我们几个会看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说的啊!”胡泓委屈地撅起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,泓姐、沨姐,你们别担心了。”赵姝安慰道,“依我看,杜伊儒的目的不在官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在官司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竺烨、水沨都面露不解,胡泓倒是点了点头:“嗯,昨天监视金溏的时候,还看到了杜伊儒出入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这么说,杜伊儒想要私了?”季彤皱着眉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姝不置可否,问:“季队,苏姐那边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季彤微微一笑:“没什么事,还没人探视过她。不过,我们要抓紧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,抓不抓紧还不都是季队说了算,反正我们这边没什么可准备的。”赵姝笑呵呵地望着季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切可都要看竺小妹的,怎么能说没什么可准备的呢?”季彤则看向竺烨。

        竺烨却是一脸懵逼:“什么什么?看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了,你不会以为让你去金溏监视都是无聊憋的吧?”胡泓闭眼躺在沙发靠背上,懒懒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合着你们都有计划了,就是不告诉我啊!”竺烨撅着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计画我们本来就没说开嘛,只是思路走到了一起而已。”胡泓摸摸竺烨的脑袋,“这就叫默契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我跟你们缺乏默契喽?”竺烨斜眼看向胡泓,一副杀人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别瞎想。”赵姝眨眨眼,“其实也没什么,我们只不过是看到飞鹰帮的动作都在暗地里,想把它诈出来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诈出来?”竺烨歪着脑袋想了想,忽然眼前一亮,叫道,“原来是这样!姝姐姐要我去金溏监视,目的不在于看,而在于被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姝笑着点了点头,胡泓轻轻拍了拍手:“对喽!我们就是要让刘承英知道,我们准备对付他了!有啥动作就赶紧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万一刘承英被我们吓得不敢动了呢?”竺烨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飞鹰帮的奴航计画布置了这么长时间,怎么可能在关键时候收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用小烨的监视和警方的行动来造成局势紧张的假像,这我已经猜到。可是,我们对所谓的奴航计画一无所知,就算飞鹰帮有所行动,我们也无从下手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次是水沨的问题,“这招敲山震虎,似乎有漏洞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嘿,敲山震虎,谁说就一定是要对付虎呢!”胡泓翘着二郎腿,说道,“咱们把虎震下山,就该上山抓猴子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这招该叫,声东击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彤道,“奴航计画究竟是什么我们还不了解,所以暂时以静制动;而飞鹰帮对这个计画非常重视,惯性思维,他们会认为我们同样对该计画非常关心,特别是当我假意派出人潜进飞鹰帮调查的时候,他们会更加坚信这一点。所以,一旦我们有所行动,他们就会想当然地认为,行动是针对奴航计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们的意思,我们要对什么做出行动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毒品。”胡泓说道,“飞鹰帮几乎完全抢占了新竹帮原有的毒品市场,所以这方面,对我们相当有利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呃?他们市场份额大,对我们还有好处?”水沨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关键不在于市场,而在于那是新竹帮的市场。”胡泓意有所指地说道,“换句话说,新竹帮具有这部分的所有客户资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位于南滨的娱乐城,是S市少数几个不被帮会掌控的区域;并非没有帮会,而是帮会杂糅,龙蛇相溷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里,从不打烊的酒吧、饭馆、KTV随处可见,也正因此,夜幕下的娱乐城,当公职人员仅有人“值班”的时候,各类摩擦事件就频有发生了;只要没死人,什么都好说,哪怕是砍掉别人一双手,只要在值班员警到之前一走了之,就再没人管,毕竟谁也不知道当事人究竟有什么背景,那些仅仅是来放纵自己的路人是绝对不会站出来当什么证人的;而员警,似乎更喜欢在事情发生后再来处理,这也就等同于默许了这里的行为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,当这里的某间酒吧走出两条性感身影的时候,事件就有了一个很好的开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名女子相伴而行,年龄大点的那位也不过三十四、五的样子,盘起的长发用木梳卡着,两缕碎发下有着明亮而深邃的眼眸,高挺的鼻梁使眉间距变得开阔,肉嘟嘟的性感嘴唇抹着火热的口红,而最惹人犯罪的,就要数那对爆乳,因高贵而挺直的脊梁,使得胸前的肉丘骄傲地突出着,墨绿的呢绒大衣也被撑得高高隆起;身旁的一位个子稍低,也不如那位丰满,但脸上甜甜的笑容很有亲近感,尤其是配上那双清澈的眼,颇有清纯的魅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漆黑的街道上不单只有昏黄的路灯,还有尾随在女子身后两名男子。在接近转弯的地方,她们被从小巷上蹿出的男子截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想死的就给我老实点儿!”男子拿着匕首,恶狠狠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姐,看来你的『胸器』很拉仇恨呢。”年轻的女子轻轻地笑着说,“要不今晚放松一下?”

        眼看两名女子面无惧色,领头的男子有些吃惊,犹豫要不要收手的当口,却觉身后一阵脚步响起,而前方不远,也有一条苗条性感的身影朝这边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有人不想我们放松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冷冷地勾着嘴角,女人道,“别急着给我玩儿死了,问问这三个家伙有没有背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这话,看也不看那三名男子一眼,径直朝前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子尚未反应,两条人影一前一后快速移来,不待转身,已被狠狠踹倒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啊!”似乎牵引旧伤,带头大哥杀猪似的吼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说,这几天点儿真背!”其中一名稍胖的男子在地上打滚,“最近老挨打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爆乳女轻蔑地笑笑,头也不回扬长而去,年轻的女子捂着嘴笑了笑,蹲下身来揪住那小胖子的耳朵,却是对那两名后来的女子道:“风荟、依依,大姐还在等你们,先回去吧,审讯的事,交给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双娇没有理会那女子眼中闪着的贪婪光芒,点点头迳自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呦、哎呦!姑奶奶,您轻点儿!”双娇离开后,女子手劲儿越发得大,直揪得胖子喊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瞎喊什么,我有那么老么?”女子勾着嘴角问,“告诉我,是谁派你们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哥今天算是栽了,但要我出卖兄弟,不可能!”带头的几乎是嘶吼着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良哥,好样的!”另一名男子用力地点着头,胖子则带着哭腔:“良哥,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呦呦,挺讲义气的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女子站起身,“不过,义气值钱吗?当小弟的就是给老大分忧的,不是吗?老大出了事,小弟就得扛着;可小弟出了事,老大又会怎么样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缓缓走到带头男子身前,贴着他耳根说道,“要你来抓人,却只给你两个笨蛋,你上头的人,很大方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温濡的湿气喷在耳边,男子从耳根一直酥麻到脚尖,默默地低下头,眼睛正好落在雪白的乳肉上,被大衣紧勒的胸部更显示了乳沟的深不可测,那瞬间,牛仔裤很不争气地鼓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子见他反应,娇媚地一笑,右手扶住男子下巴,柔声问:“这样吧,你先告诉我,你叫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愣愣地吞着口水,男子火热又带惶恐的眼睛看向女子面庞,有些结巴地说:“钱、钱良……”刚一说完,“啪”地一巴掌自己抽了一巴掌,厉声道:“他娘的老子叫钱良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哦,别激动嘛。”女子笑嘻嘻地说着,一边把手从下巴开始,缓缓抚摸着钱良胸膛、腹部,直到轻轻地握住被牛仔裤阻隔着的勃起阳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……”钱良有些惊讶,但仍然受用地猛吸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嘛,做你们这一行的,应该能弄到不少女人吧?”右手轻轻套弄,女子魅惑的眸子温柔地观察他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少,但像你这么漂亮的不多,像你这么浪的,我还是第一次见到。”意识到女子的行为,钱良也不再惊惶,开始展露歹徒标准的淫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嗯,这才是嘛,你紧张个什么嘛!”

        女子左手开始解钱良的腰带,边解边说,“那么之前我的问题考虑得怎么样了?说出来,我就跟你玩一夜;你要明白,你上面的人要是抓到了我,可不会便宜你哦,而现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我要是说了,他们就更不会便宜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那么,你有什么条件?”

        女人的手依然没停,钱良爽得仰起头,哼哼了几声,这才说道:“我看你们几个娘们儿不是什么普通人,所以你们要保护我的安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!算盘打得啪啪响啊!”女子嘴上如是说,脸上却是挂着笑意,“那我们该怎么保护你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最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跟你回去,是吧?”女子媚笑道,“可以哦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答案,让钱良睁大了眼睛:“你、你是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正事要做呢,良哥!”女子娇声道,“先告诉我你是谁派来的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当我傻么!”钱良不顾女子握着自己命根的手,站起身来,笑道,“我要是现在说出来,你会履行承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够谨慎。那么,你想怎么样?”女子嗅到了危险的味道,但似乎毫不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很简单,你现在就跟我们走!”钱良正色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如此!”女子浅笑道,“我答应你们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!出色的女人就是不一样!”钱良兴奋地两眼放光,“你们两个还在等什么,把她给我绑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钱良的两个小弟已经被这笔“身体”交易惊呆了,愣愣地不敢动,直到钱良出声催促,才赶紧拿着绳索跑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子笑着将手放到背后,强子吞了口口水,一把抓住她两腕,麻绳紧紧地缠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绑得这么紧,看来之前被双娇踢得不轻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女子嬉笑道,“被你们绑就绑了,不过有件事要先说好,你给的情报我需要随时报告大姐,所以我要跟大姐保持联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心放心,你讲信用,老子比你更讲信用!”钱良乐呵呵地揉捏着女子的乳房,淫猥之色尽显眼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好……呃……真急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女子任由钱良拉开胸前的扣子,淡绿色的胸罩暴露出来,她并不羞赧,反而淫荡地伸出香舌,故意将唾液滴落到胸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淫荡啊!明明看起来挺清纯啊!”强子也忍不住兴奋,绳子从女人胸前绑过的时候,特意狠狠抓了一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说不是呢,这么秀气的脸蛋,骚起来真是贱的可以!”

        钱良用食指背轻拭着女子滑嫩的脸庞,简直就像是镜子一般毫无粗糙感,“说,你叫什么名字,小骚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郑媛。你不喜欢我骚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郑媛抛了个媚眼过去,钱良哈哈一乐,张开大嘴就狂吻起来,郑媛吻技自然高他一筹,灵巧的小舌将钱良逗得只有吸气没了出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呼、呼!”

        钱良赶紧从她双唇分开,喘息间,瞧见郑媛挑衅的眼神,不由得怒上心头,冷声道,“手机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郑媛稍一示意,钱良从她坤包里取出手机,插上耳机给她戴上,“好了,现在可以跟你说了。我们是飞鹰帮派来的,飞鹰帮知道么?呵呵,上面要我们抓几个女人回去,最好是处女。不过像你这么漂亮的,我当然是自己留着用了,哈哈哈!行了,情况就这样,要联系什么人就跟我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坐在酒店客房的办公桌后,铁藜女王黎丹楠正审视着M市发来的消息,她穿着红色薄纱裙,湿湿的长发披在背后,将连衣裙湿得更为通透;胸前一对豪乳,稳稳地架在桌面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优雅地举起杯子啜了一口咖啡,这时候,手机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手机萤幕上的名字,她微微一笑,可接听起来,却是皱了皱眉;电话里传来“噗叽噗叽”的水声不说,就连对方的话也是含糊不清:“啊、啊、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完全连不成一整句话,难怪她会皱眉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电话那头的人现在正在一间不过四米见方的屋子内,房里仅有一张铁制单人床、一个漆黑的简陋床头柜、一盏昏黄的吊灯而已,窗帘紧密地合上,床上的铺盖都被卷起放在床头柜上,还有几件衣裳亦是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单人床极其朴素,床头床尾都用铁栏杆挡着,床面则仅仅只有四根焊死的铁皮条儿而已,约莫五公分宽,两两间的间隙则有四十公分左右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正是趴在这样一张床上,她浑身赤裸,两膝跪在一根铁皮上,两脚伸直,脚背贴着另一根铁皮,它们都被胶带包裹着,牢牢固定在铁条之上;床尾的铁栏中央的栏位正好容得下她的脑袋,那美丽的头颅从铁格子中间穿过去,伸在床外,一个大大的塑胶圆环卡在她已经香津满溢的口中,圆环上的皮带拉到脑后扎紧,又绑到了她颈部上方的铁栏横杠上,迫使她平扬着脑袋,无法低头;而双臂则架在横杠上,臂弯处绑在铁杠上,而被胶带交叉绑住手腕,则用绳子拉向对面的墙壁,紧紧牵引着朝向前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状态自然无法与电话那头的黎丹楠好好沟通,更何况还有一个铁一般硬的阳具正在她蜜洞里进出,她销魂的呻吟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变成一句完整的话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啪”的一声,一道通红的掌印出现在女人白皙的臀肉上,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惊得浑身一颤,腰肢更卖力地扭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贱货,使劲儿!使劲儿啊!”钱良赤身裸体站在她身后,挺动着腰杆,恶狠狠地打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哇!”

        女人的口水不由自主地淌下,那对丰满的乳房在重力作用下更为丰硕,在女人的扭动下像撞钟一般前后摇晃着,红红的乳头在冷冷的空气中紧缩、亢奋,乳晕也起了一颗颗凸起,被钱良的手指一捏,立马翘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连续拍打了几次,原本白花花的臀肉已是一片殷红;钱良看看两人紧密的结合部,女人的淡红肉襞正紧紧箍住那根火热的铁棒,饶是如此,丰富的水份正润滑着棒子,在灯光下反着光,尽显淫靡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淫景在目,钱良喘着粗气,下体猛地一刺,精关大开,白浊之物汹涌喷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、啊!”女人闭着双眼,脑袋稍稍歪斜,一头秀发散漫,似乎劳累过度,一心只想着休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,浪货,想休息了?”钱良弯下腰来,狠狠揪着女人胸前肉球,变着各种花样,“呵,还早呢,再来几发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啊啊!”女人惊得睁开眼,有气无力地挣扎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,跟你大姐好好聊聊!”钱良解开她的口环,女人“嘶溜”一声将唾液吸回口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带好耳机,女人的眼被黑色胶带蒙上,连带耳机也被覆盖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、哈!大姐,是我,我是、啊、哦……”新一轮的抽插开始,女人也开始了和黎丹楠并不连贯的对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耳机里传来黎丹楠的声音:“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吗,小媛?”她没好气地说,“听了这么长时间的春宫叫,我这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、对不嘿!呃!轻点儿、慢点儿!啊、啊……”郑媛刚要说话,就被一阵狂插猛抽干得只剩呻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嘿嘿!这骚穴太淫荡了,忍不住,哈哈!”钱良奸笑着,双手扶住郑媛腰部,下身毫不怜惜地大力征伐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郑媛被弄得浑身都在颤抖,失去支撑的脑袋耷拉着,散乱的秀发一直垂倒地上,随着她前后运动而摇曳生姿;那对雪乳早就不固定于前后摇摆,而是像画圆一般,滴溜溜地转着圈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、啊、饶了我吧!”尽管声音仍然高亢,但已经掺杂了太多喘息声,简直像是气管的剧烈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饶了你?好啊,先等我干累了再说!”钱良站直身子,整个腰部的力量都在撞击着郑媛的后臀,毫无花哨的技巧,只有粗暴的征服。

        越来越剧烈的摩擦让郑媛的洞穴中越来越火热,她无意识地高高昂起脑袋,嘴里发出“咯咯”的声响,大腿根部一阵痉挛,阴道肉襞同样大力挛缩着;钱良感到一股巨大吸力自子宫传来,前后抽插起来更为艰涩,却也带来莫大快感,也不加控制,任由欲望爆发,将新一轮的浓精灌入高潮中的子宫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喏、嘶!”

        郑媛将钱良沾满白浊的肉棒包入湿滑的口中,随着每一次的用力舔弄,她下面的小嘴也同样配合的张合着,散发着奇异腥臭的白浊液体也趁此时机缓缓溢出,形成直落九天的“淫河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噜!大姐、唔唔、我问过了,嘶溜!他们是飞鹰帮派来的、唔唔……”舔着又一次挺立起来的肉具,郑媛总算说了一句完整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飞鹰帮吗?呵呵!”黎丹楠冷冷一笑,“看样子,我们也要出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姐、嘶、让我休息几天吧、哈、哈!这家伙的小弟,意外地能干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随你吧。”黎丹楠挂断电话,眼神越来越冷,“飞鹰帮,刘承英,哼哼!老娘的主意也是你打得起的?!”